我的豆腐情缘金台资讯

多年来,几乎每个生活在华夏的炎黄子孙都有一个关于豆腐的故事,我的第一个记忆是外婆的“酿豆腐”。

“酿豆腐”是一盘广东菜,我们家曾在广东生活过,大概是在“客家菜”中被筛选下来并成为我外婆“看家菜”的。

“酿豆腐”先得买来油炸得金黄的“豆腐果”,然后以剁碎的猪肉粒,碎香菇、碎木耳、碎竹笋、碎荸荠、搅合事先用温水泡涨的糯米,拌进油盐香料和老抽酱油,再撒上一点葱花做成芯料。准备工作完成后,把“豆腐果”撕开一条缝,挖出里面松散的馕,然后塞进芯料,压紧后回封口子,最后放进蒸笼里蒸熟,便完成烹饪上桌了。

在我们那个物质匮乏的时代,这种香喷喷的“酿豆腐”只有逢年过节才能吃上几口。

改革开放之后,因为工作的关系,我也开始了与豆腐一样走南闯北的人生,有口福遇见和品尝许许多多以豆腐为食材的中国菜肴。

最简单的豆腐吃法是“小葱拌豆腐”。从菜市场买回的“嫩豆腐”用温开水过一下,洗掉粘在表面的尘埃,整块放进盘子里,浇上酱油、醋等调料,面上撒上小葱末末,端上饭桌,煞是好看。引申开来,有的食家还会在方块的豆腐城墙下摆上切成条状的皮蛋条,那种金黄带花,两头弯弯如小船的“国粹”把洁白的豆腐和碧绿的小葱衬托得雅致起来。

国画大师齐白石是将身边最简单食物点拨成高山流水的高手,他把“小葱拌豆腐”入画,上升到做人要清清白白,干净利索。

最复杂的豆腐吃法是“豆腐宴”。我曾经上过淮南的“八公山”,那是世人公认的豆腐发源地。传说当年淮南王身边聚集了八位身怀绝技的门客,在“八公山”上潜心研究天文地理以及长生不老的学问。其中一位在炼丹过程中不小心将石膏(即卤)滴进了豆浆锅里,成就了豆腐。如今,我们在山上已经找不到炼丹的炉灶,但清晰的石刻记录和一本《淮南子》已经光耀中华两千多年。

“八公山”所处的淮南市,抬眼可见豆腐广告和饭馆招牌,这个以煤和豆腐为标志的城市享有坐吃祖先的名声的优先权。世纪交接之际,为了光宗耀祖,郑重其事地创新豆腐菜肴。其中一席“豆腐宴”摆满了天南海北筛选出来的豆腐。说实话,这种豆腐菜的接力上到第四盘的时候,一种由“大豆抗营养因子”在肠胃中搅合而产生的打嗝味道开始飘上咽喉。

我不知道这种争奇斗艳的主题宴席是不是来源于“满汉全席”?无独有偶,当年一家把旗舰店建在大都市红墙碧瓦里的“豆腐宴”集团想上市,老板诚心诚意邀请我们去做尽职调查,使我有幸从外部感官深入到经营内核,最终劝老板放弃以“豆腐宴”为主营业务的经营模式。

最惹味的豆腐吃法是四川的“麻婆豆腐”。其主要原料由豆腐组成,用的都是天府之国随手可摘的配料,并不难做。餐饮界前辈总结出其特色:“麻、辣、烫、香、酥、嫩、鲜、活”八个字,称之为八字箴言。

这道“麻婆豆腐”一直悬挂在“下里巴人”的菜单榜上。当市场竞争渗入年轻人职业生涯方方面面的时候,四川菜以“酣畅淋漓”的舌尖感受横扫华夏大小城镇,“麻婆豆腐”名正言顺地成为了竞争者食单中一面高高飘扬的旗帜。

去年新结识的英国剑桥学霸扶霞·邓洛普特别钟情于“麻婆豆腐”。她曾经四次获得餐饮界“奥斯卡”之称的“詹姆斯·比尔德烹饪写作大奖”,今年回英国亲自下厨制作年夜饭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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